「戰痘」何時了？（續）

「戰痘」何時了？（續）

～「醫術高明不高明」如何去判定？

蒨：

妳說：「她真是一個好醫生，醫術高明，對病人態度又好」的讚美詞和我的焦點、高度、層面所理解的「醫術高明」、可能有十萬八千里的差異。記得七八年前遊黃山、普陀山、九華山之旅，在車上拿麥克風講「如何判定醫術高低？」給團員們聽（團員包括吳宏 安 教授、陳鳳妹同學夫婦）用了一個比方說明它：

一位病人一、二個月前上班時，不小心被牙籤（竹籤）刺到腳心，因為趕著上班粗心地將竹籤拔出時斷了一截留在肉裡；到了職場，直覺腳底疼痛（還可以忍受），卻因整天工作緊張之故，到下班時似乎沒碰到痛處就不痛（沒感覺），碰到才痛，回去用針去挑，也沒挑出來；後來因疲累睡去而不理它。兩三天下來，痛處稍稍紅腫，貼貼OK棒就不再去理它。幾天後，漸漸排便不順（因為痛點即是大腸的反射區，影響到肛門、直腸擴約神經），注意飲食（多吃蔬果）還是不見改善；一週後，腸胃漸漸悶脹，變成睡不沈而多夢紛紜；兩週下來，便秘明顯、造成失眠而白天精神疲困、心情惡劣；由於睡不好，胃脹，脖子也漸漸僵硬起來，拖 一兩 天連頭部也開始不舒服、胸口悶，心悸動、、、，一項一項毛病出現，心想非看醫生不可了；於是請假看病，醫生問診：「妳哪裡不舒服？」百分之百的回答是：「頭痛、心悸、胃脹、便秘、失眠」（絕對漏掉腳底的那一根竹刺），醫生開方百分之百是：「止痛、鎮靜、安神、消化、通便」藥物，吃五天。服藥五天時因有「通便劑」而胃脹暫時消失，各種症狀都治癒了，心想：這位醫生醫術高明」，一下就把諸多毛病解決了。停藥五天後，又回到原點「頭痛、心悸、胃脹、便秘、失眠」，也不曉得是什麼原因？再去看同一家大醫院，還指定要看先前那位高明醫生（掛她的號），等候時和旁的病人聊天，還大大讚美該醫生的醫術如何好！輪到、坐定，醫生看著病歷問：「怎麼樣啊！」回答：「不知哪裡犯邪了？、、、」醫生問：「上回吃藥情況如何？」答道：「很有效！」「哦！噢！」稍加診療、寫處方「＆＊※？＋×÷」，不到五分鐘出來、領藥去。回來服用一週、繼續上班，情況很好。停藥一週，又再次恢復原狀！再度上醫院找醫生，有兩種可能：

一、再找原來的醫生，也有兩種可能：1.00大醫院醫生很忙（拼、、、）、尤其是名醫一天看一百、甚至多達兩三百位病患（現在聽說醫政單位有所限制，過去有些名中醫一天看三四百人更誇張，先恩師每次聽到病人如此說時，眉頭深鎖一整天），這種醫生一定會和第二次診療過程雷同，三、五分鐘解決，開相同或同類藥物，再吃一週或更久（這種機率最大）；2.會仔細盤問，到底是那個環節出問題了？處置方法：A.進一步用各類儀器做詳細的檢驗：心電圖、X光、大小便、抽血、斷層掃瞄、核子＆＊※×？÷、、、（全套做下來，健保給付約二三十萬、自負部份還不算），還要等上幾天，檢驗報告出爐，才給判定：「何種病名？病證？、、、」才處方用藥、、、（看似最科學診療，但是後果難料、、、）。B.詳細和病患討論、分析飲食、生活、工作、看病、服藥、、、一個多月的折騰，可能讓病患想到：「腳底那根刺！」而讓醫生恍然大悟：「哦！、、、噢！、、、」該死的「小東西！」原來你是造成「一因多果」的「元凶」！（通常這種問診要花上半小時以上或更久的時間，一般大醫院是辦不到的，除非他是冷門老醫生、才有這個功夫、智慧）最後把問題給徹底根除而恢復健康（恭喜這種病人有此好命運！）。

二、換醫生：新醫生接手，聽到病患苦訴：「一個多月、、、」通常先看「病歷」再訊問「病況」，如果這位醫生是高明醫生，就會做出上則B型的診療；如果是「烏鴉鴉的」，就會做出上則A型等的診療，後果幸不幸？看官自能辨別。

這裡要歸納分「三境界」的處方：

一、第一、二次的診療模式，「頭痛醫頭、腳痛醫腳」：這種醫生約佔十分之九，蒨、妳遇上的所謂：「醫術高明」也有可能屬於這一類。

二、B型的診療：處方：一方面用「止痛、鎮靜、安神、消化、通便」藥物，同時再用手術刀將（腳底痛處消毒好後）「竹刺」取出來，完全治癒。

三、B型的診療：明瞭前幾次的「誤診、誤治」而改弦易轍：「病根在竹刺」確立後，不用「止痛、鎮靜、安神、消化、通便」藥物，只用手術刀將（腳底痛處消毒好後）「竹刺」取出來， 一兩 天後腸胃蠕動功能恢復（擴約肌神經恢復正常），胃脹自消，頭痛、失眠、心悸、神經衰弱、、、一系列毛病都會隨著「病根摘除」而逐漸消失，獲得痊癒。這類醫生是最高明的醫生（約佔除掉第一類的十分之九～的十分之一中的十分之一；其餘則屬第二類；試著用金字塔圖畫出三等級的區塊，最好把它掛上來給我看看）。

這個比喻可通用到「百百種病」的「病因學」及「治療學」中。當然「戰痘」何時了？就看病患有沒有「福慧」囉！

難老藝苑主人補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