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4月1日 星期三

春風風人:憶恩師~花師 吳國豪老師

春風風人:憶恩師~花師、吳 國豪 老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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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/03/25 10:59


木良兄:留言敬悉。


敬從吩咐,寫一段「憶師恩」往事和大家分享。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 比文謹上   二00九、三、二五  


         春風風人:憶恩師~花師、吳 國豪 老師


晚上九點左右接到花師同學許木良來電,告知他尋覓「先師住房」的經過,起初我還以為是「找到」當年「花崗山宿舍」的住家,後來經過一番解釋才知道是「先師的天堂住處」,真虧木良兄真摯的「深情念舊」感動了我封塵已久的「青少年往事」。時光將「青澀、多夢、歡樂」」的青少年,轉眼間已經「洗禮」成六旬出頭的「蒼髮老人」了。「老人」有一個共同特色就是「喜歡憶舊」,似乎對過去的事情「記憶猶新」,而對眼前的事物「轉身便忘」;「阿土」大概也是因此而對花師的點點滴滴有著「特別的情懷」,透過「科技網路」去「大海撈針」地找到「先師」的「安息處」,還親自到台中給「導師」掃墓,並照了幾張照片想和同學分享,讓大家勾起「往日歡快的回憶」,但是光寄送照片似乎表達不了「心中的千言萬語」,只好發動同學「大家一起來」談談和「恩師」相處兩年的「生活點滴」。


其實這幾天清晨出門,呼吸到「五五年三月花師畢業旅行」時的「台北街頭的晨霧春氣」,那是我第一次上台北,對周遭的每一件事物都像「阿姆斯壯初登月球」般的興奮,那涼涼的「晨霧春氣」在我生命裡是多麼「刻骨銘心」的「生機」畫面,只要遇上這般情境,「花師畢業旅行」就會湧上心頭,屈指一數該有「四十四個年頭」了。那年帶領我們環島旅行的「吳國豪導師」大概也是這個歲數吧!記得遊過「日月潭」轉往嘉南地區「參訪」,我「勞累、著涼、感冒」了,忍了 一兩 天「咽痛、發燒、目赤、疲困、眼神昏昧」,也不知道如何「處置」是好?在車上「導師」慈祥問訊關心,並向車掌 小姐要了一些「感冒藥丸」,吃了一次便好了許多,於是將其餘藥丸隨便一放(不想再吃),這期間「繼續參訪趕路」,沒想到這一愆延,竟拖到回底花蓮還未「痊癒」,回校不久會看相算命的「導師」在「班會導師時間」大談「眼睛露光」(還分紅、白)的事情,蒙懂青澀的我「心有戚戚焉!」似乎導師瞭解我們的「未來命運」似的;對於世事蒙昧的我們也曾瘋過一陣「碟仙」,大家的問題大多環繞著「未明的未來」好奇地「探問」,對於「碟仙」的答案,多多少少「勒印心底」,加上「導師」的一番「命理暗示」,大家閒聊時偶而也會拿來作為分析同學「命運」的「趣談」。(這些往事經過「四十幾年」的印證,也該「塵埃落定」了,當時提問的「國事」「家事」「婚事」「財運」等一籮筐「預測」,大概「不準」的居多吧!但是當作點綴「生活情趣」,卻是古今中外世俗的共同現象呢!)


記得高二那年暑假,獨自到老師「花崗山宿舍」去借書,不知是何「因緣」借了世界書局出版的「荀子」,便利用「師訓班」(今花崗國中)禮堂教室閱讀,前幾天「讀心高昂」地將首篇「勸學」仔細看過一遍,接著「天論」「禮論」「富國」諸篇便因「看不太懂」而「鬆懈」下來,拖了一個多月才還書,老師問我「看完了吧!」我「心虛」地回答:「看完了!」其實只看到老師用紅藍鉛筆畫了好多「粗紅線條」,並且是全本書都劃完,這種古版印刷書(原文是大字,集解註釋是兩行小字,密密麻麻)是不容易「研讀」的(非常傷眼力),不知是何「動力」老師竟能全本讀完,心存「佩服」二字而已!(沒想到十年後、唸研究所竟寫「荀子政論思想研究」當碩士論文,或許和這段因緣有些許關連。經過近三十年的「中醫」粹練和「周遊列國」的學習,今天看該論文,會「赧然」流汗呢!參見部落格:給學生的「楚王後車千乘~回覆」一文)還書那天(因為近午時分)老師留我「吃午飯」,桌上一碗「焢肉」、兩盤青菜,和師母( 鄭阿英 老師~當時任教於花女)三人吃了一餐「戰鬥餐」,吃兩碗飯之間只聽到「老師和師母」的幾句對話,覺得師母講話「蠻快」的,「吃完飯」我懷著「敬仰」「感謝」的心情「辭別」,以後偶而想到的卻是「導師的身材~矮胖」是不是常吃「焢肉」啊!(我近來鬧牙疼,還真得「吃焢肉」呢!同學們應該和我一樣步入「吃焢肉」的天命年齡而常引起感慨懷舊吧!)


此刻外面「春氣氳湮」、大地「春花錦繡」,和「花師畢業環島旅行」同個氣候,容易墜入「時光隧道」而酖沉在「回憶情懷」中,是多麼「甜蜜」「溫馨」「感恩」的「往事」~到達參訪「新竹、台南師範學校」時「吳國豪導師」作介紹的「身影」「音容」,彷彿「出現在眼簾間」,仍然那麼「和藹」「溫恭」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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